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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布泊之夜
老琚
罗布泊的夜晚降临得很突然,夕阳一沉没,夜晚立刻降临,中间没有一点过度。
随着夜晚而来的,是冰冷的夜风。
身上的汗水犹未干去,刺骨的寒风突如其来。
我终于对罗布泊的气候变化之快有所领教。
我钻进帐篷,摸索着打开照明灯,打开睡袋裹在身上。
走了一天,中午在路上啃的一块馕早已消耗殆尽,肚子里已经唱起了空城计。
我从背包里翻出维生素片、曛肠、咸鸭蛋和馕,开始祭我的五脏庙。
夜风渐大,刮得帐篷四处毕毕剥剥乱响。
我吃完东西,听到风中夹杂着细密的雨点。
在多少年没有下过雨的罗布泊,竟然让我赶上了一场雨,我忍不住便要出去看看。
但我一拉开帐篷门的拉链,迎面扑来的一阵冷风让我打了一个哆嗦,我只好拉上帐篷门链,铺好防水垫防雨布,把背包和衣服包裹好,以免睡着后雨大时可能从地面渗入的雨水浸湿这些物品。
收拾好这些东西之后,我便老老实实地缩在了睡袋里。
罗布泊的夏夜,寒冷让人难忘。
身上的汗水终于被身上的热气烘干,虽然缩在睡袋里,但裸露在睡袋外的脸和胳膊还是感觉到那种刺骨的寒冷。
罗布泊的气候变化多端,气温反差巨大。
白天是盛夏,夜晚则成了寒冬,难怪有围着火炉吃西瓜的传说。
我躺在睡袋里,听帐篷外的风声一阵阵从无边的空旷中掠过,听雨点噼里啪啦地扑打着帐篷。
这些雨点时而密集,时而稀疏,时而如拼命三郎,时而如蜻蜓点水。
我想起一首《雨打芭蕉》的曲子,虽然意境不同,但声音节奏却颇为相似。
我打开Mp3,却没有找到这首曲子。
罗布泊里没有信号,无法上网搜索,只好以一首瞎子阿炳的《二泉映月》姑且替之。
在罗布泊风雨交加的夜晚,我在帐篷里听着描述江南景致的《二泉映月》,感觉别有情趣。
我睁着双眼,四周漆黑一团,只有空气中弥漫着二胡悠游的旋律。
在这样的夜里,《二泉映月》成了天籁。
我闭上眼睛,似乎看到了那片清亮的月光,看到了月光下静若明镜的山泉映着天空的一轮明月。
我看到一片涌动的松林,在松涛的起伏里,月光照着松间的山石。
山石上坐着一位孤独的老人,老人挥着弓弦,那泉水一样的声音从他的胡琴里流出,在风中飘荡,在月光里盘旋,在今夜的罗布泊的我的那顶小小的帐篷里弥漫。
《二泉映月》如梦似幻的声音牵引着我的思绪,打开了一个月光下古典江南的世界。
那弯弯的小石河上,飘着一只小小的乌篷船,船上飘着一方小小的青花布手绢。
船儿穿过弯弯的石巷,穿过弯弯的石拱桥,停泊在一片荷塘边。
荷塘里是一片水墨似的荷叶,荷叶上是一支支婷婷玉立的荷花。
那些水粉色的花朵次第绽开,我看到那花瓣上一颗颗晶莹的露珠,看到露珠深处一轮小小的明月。
枕着这轮小小的月亮,我闻到了花朵绽放时怦然释放的久闭的芬芳。
在这经久的气息里,我晃然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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