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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砚辞目光冷冽地盯着她,薄唇微动,既然是这样,那就索性与沈翊凡做个了断,安安心心回到我身边,做我的……依附。
“可你也得成家啊。”
虞冉的声音忽地扬起,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颤抖,她仰起头,眼眶中闪烁的泪光仿佛蕴含了无尽的委屈与无奈。
晶莹剔透,就快要溢出那狭长的眼睫边缘,“你怎能一边筹备着自己的婚姻大事,一边又要求我如往常一般,对你死心塌地,不求回报?这样的待遇,对我来说,公平何在?”
薛砚辞捕捉到她迷蒙中带泪的双眸,那深不见底的黑眸中闪过一抹复杂难辨的光芒,仿佛有千言万语在其中翻涌,却又瞬间沉入心底。
这话语,并非单纯的情感控诉,更像是一种绝望中的挣扎与质问,是对现状无力的抗争。
薛砚辞身形猛然一动,绕过摆满书籍与茶具的茶几。
步伐坚定地走到她面前,修长的手掌不由分说地轻轻扣住她的下颌,那力道既不轻柔也不粗鲁,仿佛在宣示着某种无法抗拒的控制。
站立的他与坐着的她,因着近二十厘米的身高差,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虞冉被迫抬头,颈项微弯,才能勉强对上他那深邃的眼眸,这姿势无形中增添了她几分弱势与无助。
薛砚辞利用这微妙的高度优势,俯视着她,薄唇轻启,每一个字都带着冰冷的讽刺:“难道不是你,明明知道他即将迎娶他人,却依然固执地不愿放手,对我纠缠不清?我只是顺水推舟,成全了你的执念。”
“姑父真是推卸责任的好手呢。”
虞冉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修长的指尖有意无意地划过他的皮带扣。
声音带着一丝挑衅与无奈,“如果不是你默许,甚至暗中鼓励,我又怎会有机会展现这份被你嗤之以鼻的‘痴情’?你一面享受着我的温存,一面又咒骂我不堪,您这双重标准,当真是高明。”
“既然如此嫌弃,又为何从不拒绝?”
虞冉反问道,话语如刀锋锐利,直指要害,“难道说,其实是您……唔。”
话未说完,薛砚辞已不容分说地扼住了她的咽喉,那一刻,虞冉只感觉颈部传来“咔嚓”
一声轻微的响动,世界随之天旋地转,一切陷入了一片黑暗。
再醒来时,她已被薛砚辞压制在柔软的地毯之上,脸颊紧贴着冰凉的纤维,感受着来自他背后沉甸甸的压力,那双有力的手紧紧环抱着她的腰肢,似乎要将她揉进骨髓之中。
这一幕,不禁让她回忆起初次面对那些冰冷医疗器械时的恐惧与痛苦,不,这次的体验远比那次更为剧烈。
没有任何预警,加上身心的极致紧绷,虞冉痛得汗如雨下,几乎要窒息。
她困惑于薛砚辞为何突然变得如此失控,尽管平日里他的方式或许粗犷直接。
但在这些私密时刻,他的温柔与技巧总是能够给她带来愉悦与安慰。
然而这一次,快乐似乎被彻底剥夺,留下的只有无尽的痛苦,伴随着身体的灼热,意识逐渐模糊,最终陷入了昏迷。
当晨曦的微光穿透窗帘,照在虞冉脸上时,她才悠悠转醒。
睁眼的瞬间,仿佛有万千刀锋在脑内切割,疼痛如潮水般汹涌而至。
勉强靠着床头坐起,昨晚混乱的记忆逐渐回笼。
没错,她是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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