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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儿缩在门边不说话,依旧害怕。
纪缺心里已有了定论,她们每个人有明确的出身,回去查一查,就知道是谁送给他舅舅的。
这么好的料子第一时间送给舅舅,很可能是舅舅下面的人训的。
那才是出了大问题!
因为按说这样从小训练出的瘦马,不会有‘自己’意识。
美人壶,美人桶,怎么会有自我意识的。
遇到生死时刻她们会怕,但绝对不敢求救,完美的她们,是完全丧失人性的器物。
但此人,求救了!
一个有想法的瘦马,可是会出大事的!
弄不好能让舅舅人头落地!
所以,与她同期的瘦马都要召回,全部作废!
如果不是舅舅家的,那与宠儿同一批的人,舅舅和舅舅的人一个不能收!
宠儿更害怕了,这人与刚才在里面比越发吓人。
……
徐府内。
李思萍极力闪躲着徐垢的嘴:“三公子,三公子,您别急……”
徐垢能不急么,两天了,他耐着性子哄了两天,才能上手,恨不得立即将人剥了:“我怎么不急,你知道我多喜欢你……”
呼吸粗重。
李思萍忍着让对方滚的冲动,眼泪不自觉的滚出眼眶。
几天前,徐垢怎么敢如此对她,只要她稍稍不悦,都能看到徐垢怯懦退去的嘴脸。
可现在,就是她再说不愿意,说再等一等,他都不会退一步。
能让他忍三天,已经是她的极限了,再‘矜持’下去,会耗光徐垢表面的人模人样,连一丝筹码都没了。
这都是陆缉尘造成的!
“怎么哭了?”
徐垢有些不高兴。
李思萍赶紧找补:“想到了我的母亲,她们还不知道在哪里受苦……”
徐垢连她哭都不愿意多哄了。
“你放心,我们先好,你母亲,你姐姐,妹妹,我都给你买回来。”
李思萍眼泪瞬间落了下来,肆无忌惮。
衣衫在别人手里滑落,她不能回头了。
李思萍突然扣住徐垢的手。
徐垢顿时蹙眉,耐心即将告罄。
李思萍温温柔柔的缠住他脖颈:“我想知道我大哥被流放到了哪里,还有陆大人……虽然他……他……三公子,我知道你对我最好,您能不能帮我问问他,我大哥被流放到了哪里,可不可以一路关照一二……徐相那么疼您,他肯定卖您这个面子,妾身现在只能指望您了。”
徐垢被自己久得不到的女人暗捧的高兴:“你放心,爷帮你问。”
他现在猴急的是另一件事。
床帐落下。
一夜红烛。
翌日。
李思萍不顾衣衫单薄,楚楚娇弱的拉住要起身的徐垢里衣,眼里的温柔恰到好处:“您别忘了答应妾身的事,晚上若能知道,妾身,妾身……一定……”
徐垢本要起身的念头瞬间憋了回去。
“你讨厌……”
……
挽弓苦皱着眉头:“三公子,我们真要去打听?”
这可都是人情打点,他们哪有那么多银子。
更不要提让陆大人多照顾李家少爷了。
朝廷要臣和他们公子之间差太多了,就是大公子也不见得能让陆大人给个面子。
徐垢疯了去找陆缉尘,人家是三品:“先去把李家的人买回来。”
总不能让她天天哭。
挽弓跳脚:“三公子,我们……没银子。”
孝敬三公子的,能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弄上来的那点银子,早被公子挥霍光了,平日的例银,也不够三公子花销。
“没银子?”
挽弓点头。
而且李家几个姑娘,除了大小姐,还有几位长的都很好,才学也不错,不是他们买得起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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