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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风欣还在犹豫,北宫馥又笑道:“父亲母亲和叔父都在场,难道婶婶还怕馥儿害了你不成?”
岑风欣听得此话这才放了心,伸出一只手给她,北宫馥接过来,把自己的手放在她的手上,磨蹭了一阵,岑风欣只觉得有一股热流进ru了自己的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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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北宫馥松了手,就在她松手的时候,岑风欣忽然大叫一声,捂着自己的小腹拼命叫:“疼,疼……”
北宫勤和北宫政几乎同时站了起来:“你对你婶婶做了什么?”
北宫馥依然在笑:“那就要请孙大夫验证了。”
北宫勤皱了一下眉头,对孙大夫道:“你快夫人看看。”
孙大夫急急忙忙上前给痛得满地打滚的岑风欣号脉,一边号,一边眉头紧皱,两只手都号完了,又翻眼皮又撬开嘴看舌苔,只把岑风欣痛得额头都冒出了冷汗,孙大夫才站起身:“奇怪,老夫行医数十年,从来没见过这种怪症。”
“怎么了?”
北宫勤上前问。
“就是……”
孙大夫迟疑地道,“夫人她……没有病。”
“没有病?”
北宫勤不敢置信地看着他,“可她痛得脸色都变了,怎么可能没有病?”
孙大夫摇摇头:“夫人前些日子是有些气结于胸,可这几日已经好了,而且刚才我给她号脉,发现她身子骨跟正常人一样,没有任何病症,这……这老夫也不知她为何疼痛。”
“啊……痛……痛……”
岑风欣滚过来抓北宫勤的衣摆,“老爷……老爷救我。”
北宫勤盯着北宫馥怒道:“你对她做了什么?”
北宫馥冷笑一声:“父亲,叔父,你们也看到了,我若是要对一个人下手,绝对可以神不知鬼不觉,你们恐怕连什么病都查不出来就可以让她生不如死,何必用红花这种低劣的手段?”
北宫勤和北宫政陷入了沉思,岑风欣一把抓住了北宫馥的裙子:“馥儿……馥儿……你快救我,救救我,我……不要了,什么都不要了,你救我。”
“婶婶你不要什么?”
北宫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一脸的疑问。
岑风欣死死咬着牙关,不出声。
“馥儿,快帮你婶婶解除疼痛。”
沈夫人有些看不下去了,“你这孩子,怎么能这么对你婶婶呢?”
北宫馥蹲下身去,在她背后几处大穴通了气,岑风欣体内的疼痛立刻就消失了,只是整个人瘫软无力,浑身是汗,跟从水里捞出来一般。
“带夫人下去休息。”
北宫勤皱了一下眉头,挥挥手。
北宫政怒视着北宫馥:“馥儿,你做得太过分了,怎么可以这么对你婶婶?”
“父亲,我只是在证明自己的清白。”
北宫馥转头看两个丫鬟,“说吧,可有什么事情想起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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