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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干什么?”
“本王让你尝尝分筋错骨手的滋味——”
纪舒宁瞪大眼——这世上还真有分筋错骨手?光听这名字,纪舒宁就吓飞了半个魂,她抖着声音,“滕宣,不就是一封分手信,我也会写啊,大不了我赔你一封就是了,你不用对我下这种毒手吧……”
滕宣冷脸,不为所动,纪舒宁继续求饶:“我错了,不敢了……”
滕宣从鼻子里冷哼一声,扣住纪舒宁的手腕用力一捏,“你会不敢?”
纪舒宁一声惨叫彻响云霄,“啊啊啊啊——”
滕宣板着脸,嗓音阴凉凉,“本王还没开始,你鬼叫什么?”
“我先练习练习呆会怎样叫好听点……”
滕宣缄默。
纪舒宁眸光润而软,装起楚楚可怜来一点都不手软,“滕宣,你别错我的骨头,错位了很难接回去的,大不了以后我都听你的,你让我往东,我不敢往西,做你小奴才不行吗,你放过我这一次吧……”
滕宣指间慢条斯理地缠绕着束缚纪舒宁的腰带,纪舒宁再接再厉,用力地挤着眼泪,“我上有八十老人,下有三岁小娃要养……”
滕宣目光如针,“你有孩子?”
纪舒宁弱弱地回答:“我大哥的孩子……”
滕宣阴晴不定,纪舒宁一直扭着头看他很辛苦,脑袋搁在被子里喘了口气,又继续,“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根草……”
滕宣听到草字,面容明显地沉了下去,纪舒宁立刻改口:“不不不……你宣王爷看上的女人,怎么着也是一朵国色天香的牡丹花……”
滕宣面色好了一点,纪舒宁动了动身子,缓解酸麻,“其实吧,失恋也没什么,醉一场你就当一场梦,醒了你依旧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多潇洒,多自在啊,这才是男儿本色——为国为家为民,岂能因感情自困沼泽,你说说,是不是?”
滕宣的眸子从头冷到尾,纪舒宁崩溃了,她说了这么多,他倒是越来越吓人了。
滕宣突然拽起腰带,将纪舒宁扯了起来,拖着她往门外走,纪舒宁步子踉踉跄跄倒退,“滕宣,你做什么——”
滕宣把她丢出去,甩上门,“你今晚就给本王睡外面——”
“凭什么啊,这是我的屋子——”
纪舒宁在门外跳脚,撞门,滕宣冷冷的声音传来,“这是本王的王府,哪有你的地儿——”
纪舒宁咽声,嘴巴一撇,蹲在台阶上,将手掌上卷,去解腰带,没一会,腰带被解开,纪舒宁自知滕宣没错她的骨头已经留下留情了,不敢再去叫嚣,抱着双臂缩成一团,在心里骂着滕宣——活该被女人甩……
像这种不可一世的男人,就得有个女人来搓搓他的威风,杀杀他的傲气,驯驯他的狂性。
不过,凭滕宣这样的条件,有女人敢甩他,的确是……勇气可嘉……
纪舒宁都想见见,那位神秘的女子究竟长了一副怎样的天仙面孔,让滕宣这么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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