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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找本王?”
滕宣在身后,挑着眉。
纪舒宁回头,神色很冷淡,“我不找你。”
滕宣扬着下巴,神情一如既往的倨傲,“那你去本王的书房做什么?”
“去书房能做什么,当然是看书。”
滕宣似笑非笑,墨发随意用一条浅色的丝带绑住,几缕散乱下来,说不透的妖气横生,纪舒宁有点恼羞成怒,瞪了他一眼,“笑什么笑,没听过读书破万卷下笔如有神啊,我很好学的,论学历见识,你不一定比得过我……”
“走吧。”
滕宣笑容依旧挂着,散漫地走在纪舒宁前面。
“去哪儿?”
“书房。”
“不去了。”
纪舒宁撇撇嘴,“我这么大一只电灯泡,去了打扰宣王爷你和美人你侬我侬的机会,罪过可就大了……”
滕宣眯着眼,纪舒宁那别扭的样儿,突然让他有些开心,他扯住纪舒宁的手,拉着她往书房去。
纪舒宁别别扭扭地走着,到了书房,滕宣径直坐到了椅子里。
滕宣的书房古籍丰富,书目种类更是繁多,每一种类别分类相当仔细,纪舒宁找起来书来也没有那种大海捞针的感觉。
凡是有关花千离的,纪舒宁都取下,她抱着高高的一摞书往门外走,滕宣手指继续翻看书页,眼也没抬,“你去哪儿?”
“回屋看书。”
“在这儿看。”
“王爷日理万机,公务繁忙,奴才不敢打扰。”
纪舒宁抱着一摞书,挡住了上半身,滕宣抬眼看了一眼,也没看到她的脸,她语气里的阴阳怪气,倒让滕宣听出来。
大约是刚才葛方骗了她,又让她听到了连城的声音,心里不痛快了。
“要走行,把书放下,你可以走了。”
纪舒宁咬着牙,却又无可奈何,她走到了一尊书架角落,放下手上抱着的书籍,坐在地上,一本一本地翻看,她看得很仔细,只要有关花千离三个字,她必定认真看上几遍,扑捉有用的信息。
正史大多记载的都是她的功绩。
延和三年二月,于鼓岭城临水布阵,大败东秦战王司空允。
延和三年四月,于建安皇城英武殿,嘉熙帝亲封定远大将军。
延和三年七月,西南代国进犯北凉边境,骠骑大将军带兵亲征,两月不余,拿下代国。
延和三年十一月,出兵陈国,陈国亡,此后两年时间内,西南边陲十三个小国尽数纳入北凉的国土范围……
延和四年一月,建安皇城点将台,擢升为一品骠骑大将军,掌管全国兵马。
……
延和八年五月,发生盟杯之祸,骠骑大将军府一名小厮告发大将军与东秦结盟,意欲举兵反叛,右丞大人班灏奉皇命闯入将军府搜查,在府里搜出一只夜光杯,乃是东秦皇室所有,有结盟之意,大将军被革职查办……
同年六月,大将军花千离以通敌叛国之罪被判以腰斩之刑,行刑前晚,广孝王滕澈假传圣旨,意欲救走花千离,于牢门前被御林军包围,广孝王与大将军花千离,死于乱箭之下……
广孝王妃听闻广孝王死讯,昏迷三日不醒,腹中胎儿不保,广孝王世子滕贺进宫面圣,被拦在宫外,杖刑五十。
延和八年九月,广孝王妃进宫面圣,在宫门外跪地不起,两日后,被宣入御书房,当晚广孝王妃出宫,嘉熙帝彻夜宣召文武百官觐见,龙颜大怒,颁下圣旨,重新彻查盟杯之案……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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