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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自在听了宝闻的话,也算是合了他的意,靠着现在的金钟罩,只能防御,但要是真正对敌还是需要些攻击的手段。
肖自在价格手上的那串佛珠手串递给宝闻,他也知道这次能和降头师对战,这串佛珠帮助很大,甚至是后面自身超度父亲肖楚,佛光显现也和这串佛珠手串有着很大的关系。
宝闻道:“这佛珠,你先戴在身上防身,等我回去问过师父他老人家的意思,再做决定。”
两人回到肖家,此时的肖家也就剩下肖自在的二叔肖河、肖自在的继母谢嫣红。
肖河在妹妹还沉浸在妹妹的逝世的悲伤之中,肖家的事务则暂时由肖自在的继母肖嫣红张罗。
对于这个继母肖嫣红,肖自在的印象是,对自己还不错,毕竟肖嫣红实际的年纪比肖自在大了六七岁的样子。
当初肖嫣红进入肖家,对人说肖楚对她是真爱。
肖自在嗤之以鼻,在肖自在看来,这么年轻美貌的女子跟了一个谢顶,脸上有刀疤的中年油腻大叔,不图钱,说图爱情,鬼都不信。
看着谢嫣红在张罗肖家的事务,肖自在去了二叔肖河的房间。
肖河颓废的坐在沙发上,茶几上的烟灰缸里放满了烟蒂,肖河双目通红,头发凌乱,一瓶刚打开的拉菲喝的还剩一半。
看着进来的是肖自在,肖河的脸上显出了柔和,尽量让自己看上去不那么丧。
“自在啊,什么时候来的?”
“二叔,姑姑已经死了,你要看开点,保重自己的身体。”
肖河听着肖自在安慰自己的话,但是心里却不是滋味,因为肖自在的话平静的可怕,没有一点情绪。
“现在这一代的孩子对待亲情这么冷漠吗?”
肖河在心底生出这样的疑问。
“你爹前脚刚走,你姑姑又随他而去,你也看到了他们看似走的寻常,但是却透着诡异,我了解他们的性格,他们肯定是遭人迫害。”
虽然肖自在表现的冷漠,但是肖河此时也无人倾诉,自己的女儿在离婚后就跟随他的妈妈一起生活,肖家其实也就肖自在这样一个独苗。
肖自在看着眼前的拉菲,忍不住拿过来一个酒杯,给自己倒上一杯。
鲜红的葡萄酒在空气中弥漫着葡萄特有的香气。
肖自在轻轻的喝了一口拉菲,在这静谧的房间中,正好看到月光洒进窗台,肖自在一手拿着红酒杯,一手插兜走到窗台前,仰头看着月光。
肖自在像是给肖河说话,又像是自顾自的说道:“他们既然已经死了,那是命中注定的,悲伤也没有用,他们也不会活过来,但是正如二叔你所说,他们是遭人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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