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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越见状,故作慌张地挥着手,打断了刘洪的威逼:“刘大哥,不好了,不好了!”
他上气不接下气地喊着,像是跑了一段不短的路。
刘洪眉头一皱,放开了殷温娇,不耐烦地转向刘越:“什么事,慌成这样?”
刘越跑到他跟前,眼角寒光一闪,突然间,他手中的匕首化作一道闪电,直刺刘洪的腹间。
“呃——”
刘洪双眼圆瞪,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
“你那兄弟李彪……”
刘越贴近刘洪的耳朵,轻声说道,“他说在下面等你,可别让他等太久了。”
刘越的声音冷冽,不带一丝情感,话音未落,手中的匕首在刘洪的身上反复捅刺。
刘洪逐渐失去温度,眼中满是不解与怨恨。
他怎么也想不通,自己精心策划的一切,竟被这个平日里不起眼的船工破坏了!
!
刘洪的身体缓缓倒下,刘越长舒一口气,转向一旁惊愕的殷温娇。
她那双眸子瞪得大大的,似乎无法接受眼前的一切。
“夫人别怕,刘越并非恶人。”
刘越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和,演技愈发纯熟。
“这恶贼刘洪与他那兄弟李彪,密谋陷害状元公,企图霸占夫人。
刘越虽只是个船工,却也知忠义廉耻,怎能坐视不管?无奈之下,只能挺身而出,手刃此贼。
只可惜,未能救下状元公。”
殷温娇感激地看着刘越。
“多谢义士相救,但我夫君已去,我也只能随他而去了。”
殷温娇对刘越鞠了一躬,轻声道谢。
刘越暗自摇头,心说这殷小姐外表柔弱,性子刚烈,却跟那刘洪十八年,真是让人想不通。
“哎,这可不行,我得想个办法。”
刘越心里盘算着,他这任务,宰了刘洪只是其一,保护殷温娇才是重中之重。
他忙开口劝道:“夫人,先别急着寻短见。
您那状元公,兴许还没事儿呢!”
他一指江面,接着说:“我瞧见那刘洪没有伤状元的要害,只是把人推下水,这江里每年掉下去的人多了,可没几个真沉底的。
等会儿船一靠岸,咱们沿江找找,说不定能找到人。”
殷温娇听着,点了点头,她想着腹中的骨肉,陈家的血脉,不能就这么断了。
她抬头,眼波流转,朱唇轻启:“你说的,当真?”
“夫人,您可能不知道,这江里头的事情可玄乎了,有人掉进去还能飘着,跟胖瘦没关系,陈状元乃陛下钦点的状元,必有天恩护佑,定会无事的!”
刘越一脸认真,心里却明白,陈光蕊八成是被龙王请去喝茶了,要找他,只能等唐僧来要人了。
殷温娇听得出神,眼神里透出一丝松动,刘越趁机又添了几句,终于让她放下心事,转身回了舱房。
他则着手处理刘洪等人的后事,将一具具尸体送入江中。
船板上,刘越抹了把汗,心想这回船上就剩他们俩了,任务完成在即,心头不禁泛起一丝轻松,迷迷糊糊睡去。
可就在他睡着的时候,江面上无端端飘起一片浓雾,四周变得朦胧起来。
刘越耳边突然传来一道声音:“小子,胆敢坏了我佛门好事!
!
不过看在你一片苦心的份上,今日就赐你一场造化!”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棂,照在刘越脸上,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只见殷温娇泪眼婆娑地站在床边,一脸的委屈与愤怒。
“这是玩的哪一出啊?”
刘越暗自想道,“老子分明记得,昨晚是在船板上数星星来着。”
殷温娇那双含泪的眸子,如同被暴雨打湿的桃花,指着刘越,嘴唇颤抖着:“你这无耻之徒,居然敢玷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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