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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熹微,拂过天际,日头上升。
在这大太阳地儿底下,维达轻轻地弹起一枚奥伦,无聊地看着它在原力的作用下回旋。
自从昨晚杀得杰洛特大败而归后,这里的人就再没有敢找这个斗篷男打牌的了。
“咔吱”
两扇门同时被打开了,杰洛特和格德扶着腰走了出来,然后不动声色地悄悄放下手。
“你们两个做得很尽兴啊。”
维达收起奥伦,脸上带着坏笑打趣道。
现在已经日上三竿了,从昨天半夜到现在这俩人一直没有出房间。
“哼,我可是能在这里一周不出去呢。”
格德嘴硬地说。
“得了吧,我能征善战的领主老爷,现在先从你驰骋的田野退下来吧,已经该吃午饭了。”
维达撇撇嘴,不说他的腰子能不能撑住一周,腰包就先扛不住了。
也没有继续听他们的犟嘴,维达招呼着上餐的侍应生,打算让香气飘飘的佳肴——如果这些炖肉和香肠能算的话,来祭奠下他的五脏庙。
格德和杰洛特也不客气,大手一伸也就拉开了椅子坐下。
一时之间这里变得十分引人注目,两位武装完备的猎魔人与一个披着斗篷的神秘人,给这家妓院凭空增添了不少话题。
随着香肠与面包的到来,两位彻夜杀敌的猎魔人也感觉到了自己的饥肠辘辘。
也就顺水推舟地拿起这些食物吃喝起来。
格德甚至直接邀着杰洛特痛饮啤酒。
“两位年纪这么大了,总不能这么不规律吧。”
维达扶额无奈地说着,他可不想再跟着两人不分昼夜地在这里呆着。
“哐当”
杰洛特和格德扔下了手中的酒杯,他们脸上现出了潮红。
维达看着一惊,不对啊,他们现在没有做那种事啊。
接着定睛一看才明白,原来是他们中了毒,让血液循环一下子变快了。
缓过两三息,随着猎魔人强大的新陈代谢能力发作,他们面上的潮红已然褪下,只是仍旧面色不虞,吃顿饭的功夫便被在酒里下了毒,让先前热闹的氛围随之一凝。
“该死的,是什么人想着在酒里下了毒。”
格德在不战斗的时候向来偏些急躁。
“毒性不差。”
杰洛特比较了下,下了个结论。
作为常年与能置人于死地的材料打交道的猎魔人,他的评价已经不低了。
维达被这变故一惊,这才注意到他的面前也有着一大杯啤酒。
可他却从来没有要过,不,是他们都没有要过。
“对猎魔人下毒,哪里来的小天才?”
格德直接发出声嗤笑,能毒死一屋人的煎药他们都是按瓶吹的。
“这个投毒好像不那么简单。”
杰洛特提起酒杯继续喝了口,“缘由未知,源头不明,后手不清。
可真是有些麻烦啊。”
“有的原因倒是挺清楚的,毕竟现在谁不知道两个无依无靠的猎魔人拿到了赏金。”
维达低头嗅了嗅杯子。
“但怎么会刚第二天就有人打算触国王的霉头,弗尔泰斯特可不会允许两个功臣死这么早。
这可是对王权的挑衅啊。”
维达嫌弃地推开了酒杯,这质量的啤酒,光那不受欢迎的气味就盖住了别的东西,就别提杯子本身了。
里面的毒要是稍微味小些,就不是一下能发现的。
“自从各学派的大本营被围攻后,猎魔人在外面的信息就越发失真了,现在居然就有人拿毒药来碰运气。”
杰洛特感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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