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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羽声看也没看她。

萧晏宁靠在墙上，见季羽声出来直起身子，用眼神询问：“结束了？”

季羽声向他点头，两人前后越过俞寒霜。

俞寒霜在后面把手提袋子都要拧成麻花，这一个两个的，都无视她。

她冲上去：“我已经按你说的做了，季羽声你答应的事要算数啊！”

萧晏宁挡在季羽声前面。

季羽声：“我答应你什么了？”

俞寒霜瞠目结舌，气到扭曲。

-一个月后，萧晏宁“痊愈”

出院。

纪寒因为涉嫌谋杀未遂正在牢里面踩缝纫机，虽然法制咖们各有各的翻车，但是锤死了谋杀的杀人犯，他纪寒还是贵圈季羽声看着萧晏宁似笑非笑，略一停顿：“看心情咯。”

季羽声把他的手机还给他：“给你。”

萧晏宁的耳朵微红，又羞又恼，对他来说，能够鼓气勇气问刚刚那一句话已经是他这辈子说过最肉麻的话。

让他再说一遍他会立马在原地打个洞钻进去。

他伸手接过季羽声递过来的手机，他的指腹不小心蹭到季羽声的手背，他的手背很暖，软乎乎的比它肉眼看起来要肉一些，老人常说这样的手有福，萧晏宁不知道季羽声这一生是否称得上有福气。

他的福气都到到哪里去了？被别人夺走了。

那现在是否算是苦尽甘来？可是迟到的福气，对当事人来说，是否还有意义？现在的结局是否是他想要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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