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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闹到了半夜大家才散去,几个好看热闹的跟着薛晋文到了新房门口非要堵在门前不让薛晋文进去,美其名曰闹洞房。
薛晋文头痛欲裂,胃里翻江倒海,可又不能在亲友面前发作,就要被烦的晕过去时,叔父突然出现了。
叔父还是那一身雪白的布衣,站在一众醉醺醺的宾客面前就像个仙风道骨的神仙,薛晋文没听清叔父跟他们说了什么,总之那些人突然就一哄而散了。
叔父转过身来笑着拍了拍薛晋文的肩膀将他轻轻地推进新房。
室内的烛光十分暧昧,桌上已经备好了一桌的酒菜,两只酒盅摆在桌上,薛晋文径自走到床边坐下。
语气不带丝毫感情,“如今木已成舟便只好如此了,我与你虽无夫妻之情但我薛晋文七尺男儿定不会轻待了你。”
说罢抓起喜秤挑起盖头,看也不看递过酒盅将交杯酒一饮而尽。
“从此我们便是夫妻了。”
放下酒盅薛晋文合着衣服就倒在了床上,规规矩矩地靠在一边,留了偌大的地方给李家小姐。
“少爷……”
“以后改口叫夫君吧……”
迷迷糊糊地说完这句话薛晋文便睡着了,真不知道是酒喝得太多了还是这些日子思虑过度,这一觉薛晋文竟睡得十分安生,自己是被身后那人的胳膊缠醒的。
薛晋文皱了皱眉思忖着李家小姐看似年岁不大却如此大胆,心中便生出几分鄙夷,本想呵斥几句,可转过身就愣住了。
只见薛曲正眯着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他,清晨的阳光照在他长长的睫毛上,在脸上打下一片阴影煞是可爱。
薛晋文张着嘴瞪着眼,薛曲却挪了挪身子枕着胳膊调皮道,“夫君为何这样看着我。”
“……”
半天没有听到回答。
“昨晚我与夫君以行了合卺礼,喝了交杯酒,怎么夫君现在想要反悔?始乱终弃不成!”
薛曲微微瞪眼,薛晋文已经傻了,揉了好几次眼睛还以为自己得了眼疾,直到碰到薛曲的脸庞,触摸到他温热的肌肤才慢慢相信眼前的一切是事实。
“可是……曲儿……怎么会!”
薛晋文高兴得有些语无伦次。
“是叔父。”
薛曲低下头,再次抬起头时眼中满是感激,“叔父真乃神人,他早就看出我与你情分非同一般,又道你幼年在观中算过一挂,说你命中姻缘有变数,若无贵人相助定会害人害己,抱憾终生。”
薛曲摸索着薛晋文的脸庞,一月多未见他竟瘦了一圈。
“可是你怎么会?”
“其实我与李家小姐一直有书信往来,去年李家小姐在府中小住那些日子我们便时常聊天谈心,那时她便告与我她在老家早已心属他人,所以这一月我与叔父……”
“这一月多来府中人都以为你病重,没想到你竟与叔父做出这等偷天换日的事来!”
“你恼我?”
薛曲笑问着。
薛晋文摇了摇头,含情脉脉地看着薛曲,薛曲突然眼眶一红扑进薛晋文怀中,“什么万花筒,什么变数,什么姻缘棋,其实都是你骗我的是不是,那万花筒只要在镜低贴上谁的画像每次看到的都会是那人!
还有那盘棋……”
薛曲抬起头来看着薛晋文,“如果那天我没有闲逛到花园,没有见到叔父,没有撞翻那盘棋怎么办?你是想借叔父的嘴点醒我吧,那如果我愚钝蠢笨,不懂叔父的意思怎么办?”
“我赌曲儿心里有我!”
薛晋文目光如炬,灼得薛曲心口生疼。
“我问你,为何让我弃了自己的名字。”
“你的名字只有我一人能念!
方宇轩!”
“晋文……”
“叫我子洛!”
薛晋文跟薛曲两人的头抵在一起,双手交错,眼中充满了情愫。
“子洛!”
“嘘!
别说话……吻我!”
“……”
薛曲胸中突然郁结了,这好好的气氛怎就被这愣头愣脑的二愣子少爷给破坏了呢,瞪着闭眼噘嘴的薛晋文,薛曲真是感觉心力交瘁,狠狠地道了一声,“少爷你真是……神烦!”
便一口亲了上去。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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